二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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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渣男一个

    2016年2月8日(星期一),林威蹲在他家附近的篮球场,玩一玩手游。当他感到沉闷,他决定开一开微信,看一看小辣椒的发文。

      仔细看一看,小辣椒的确在微信上分享了许多与她私生活有关系的资料。想了解她的人,可以透过微信来了解她。在这个时代,家人未必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人,反而是社交软件“最了解”这个人。

      林威滑一滑手机荧幕,知道她喜欢喝加了浓缩奶的咖啡、家庭成员有谁、喜欢什么类型的明星… …这一天,他对小辣椒了如指掌。

      2016年2月9日,在学校的他碰巧遇到小辣椒。当时,小辣椒提早来学校。通常提早来学校的人会在食堂附近的大树下等待时间的消逝。

      林威走向大树下,准备和小辣椒打招呼。

林威:嗨…
小辣椒:(无视林威)
林威:对不起,上次占了你的便宜… …
小辣椒:(再无视林威)

      林威知道他还在生他闷气,于是他决定出绝招。他把右手伸出,靠在大树,做出类似壁咚小辣椒的动作。小辣椒不敢看林威一眼,因为她的心脏已经跳得快不行了。

林威:看你这表情,我知道你不是在生我气,对吗?
小辣椒:… …
林威:你再不说话,我就… …
小辣椒:你要干嘛?

      林威轻轻地亲小辣椒的额头,而小辣椒似乎没有抵抗林威那么做。换作是一位颜值低的男生那么,她早就报警喊非礼。没办法,谁叫林威拥有超标的颜值。

      小辣椒双手推开林威,并用青色的手帕拼命地往自己的额头擦。擦完后,她还把手帕丢在草地上,没有要取回的意思。

     林威看着她慢慢地离去,走向草地上,捡起青色的手帕,放在自己的口袋。他并不打算收藏这手帕,他只是觉得手帕上有他的口水,他有责任拿回家把它洗干净。

     2016年2月9日,林威在下午时,蹲在她的课室外,等待她的出现。1点多,她和同班同学出现了。

     看见林威的她,脸上皱眉,五官集合在脸部中间。不认识她的人,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可能会以为她当时心情不好。林威选择无视她当时的感受,走向她。

林威:哦… …小辣椒?
小辣椒:(凶狠地瞪着林威)
林威:(从口袋拿出那手帕)这青色的手帕,我帮你洗干净了,绝对没有我亲你额头时所留下的口水。
同班同学1:(偷听)什么?竟然有人吃你豆腐!这劲爆消息,我要告诉你父母!
同班同学2:哇,辣椒,没想到你竟然能被校草看上,一个校草和一个未来校花,也很登对。
小辣椒:(瞪着同班同学2)别说了!我没看上他!我是清白的!(跑进班)

     林威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无助于事。现在唯一能降她火气的方法是自己想通,不然她这辈子都可能恨着林威。

     镜头转向小辣椒和她的闺蜜。当时,她们在食堂下课,离上课还有10分钟之久。

闺蜜1:干嘛?整块脸红润润的?生气了?
闺蜜2:我听说生太多气会短命几年。
小辣椒:HAIZ… …我没在生气… …
闺蜜1:(淫笑)难道… 你是心动了?
闺蜜2:想起了和那位校草的点点滴滴?呵呵… …
小辣椒:虽然被他占过两次便宜,不过不懂为何我的小心脏竟然好像心动了。
闺蜜2:不如这样,你尝试和他在一起,或许他不是你想象中那种整天占人家便宜的小伙子。
闺蜜1:但你要小心,等下他是那种喜欢占便宜的渣男,把你给“吃掉”。
小辣椒:他是早上班,我是下午班。我觉得我们碰面的几率不大。

7.)心里的纠结

     2016年2月12日下午时分,放了学的林威坐在FORKFEED TUITION CENTRE门口,看着各类的补习生准备回家。各种学生,高、矮、肥、瘦、学霸、学渣、学神、学屌、… …各类的学生都映入林威的眼帘。

     不过,林威只注意的,是她。只见她独自从补习中心出来。林威的脸皮还是如此厚,自己似乎当作一切没发生过,靠近她,并与她找上话题。

林威:呃… …好巧哦… …
小辣椒:(翻白眼)哇老耶!瞎的都知道你是故意来这里的啦!
林威:呵呵… …被你拆穿了… …
小辣椒:你来这里接你弟妹去学校?
林威:我没兄弟姐妹,我是家中的独生子。
小辣椒:哦… 那你来这里干嘛呢?
林威:我来这里看你。
小辣椒:(脸红,静下几分钟)
林威:你闺蜜呢?怎么没看见她们?
小辣椒:哦,她们换补习中心了。
林威:看来,你以后这样一个人去学校,会很危险。
小辣椒:所以你打算… …陪我去学校?
林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

     从此,每逢星期五,林威都会在FORKFEED TUITION CENTRE外等待小辣椒。至于含羞草,林威曾经向含羞草答应不会去陪含羞草去补习中心。或许含羞草是害怕她的闺蜜们对她与林威的好友关系说三道四,才拒绝林威陪他去补习中心。

     2016年2月份中,林威当时已经几天没看到含羞草。那也不奇怪,毕竟含羞草即将应付考试,所以自然而然没有与林威相见,甚至是闲聊。

     那一天(2月份中)下课,林威打算到图书馆睡觉(图书馆有冷气),碰巧遇见几天没看到的含羞草。当时的含羞草独自在温习功课。能在下课抽出时间读书的人可说是愿意牺牲掉自己的休息时间,完成自己伟大的梦想啊!

     林威走上前,与含羞草打招呼。

林威:羞草?
含羞草:林威?
林威:你怎么在这里?
含羞草:温习功课。
林威: 你看起来很寂寞。我以后能在下课陪你吗?
含羞草:随你愿。

     从此,林威在下课时陪伴在含羞草的身边温习功课。当然,林威这位只会在图书馆专心读书的差班学生,会在当时专心把每一本书的资料啃一遍。话说回来,林威可能最认真读书的时候是在每天的下课和星期五独自留在图书馆(还没去FORKFEED TUITION CENTRE寻找小辣椒)的时刻。

     每当一下完课,林威和含羞草都会回班。在他们还没各自离开回班时,他们会聊几句。别小看这几句话,一天几句,一个月几十句。在积少成多的情况下,他们的关系逐渐融洽。

     2016年,林威在下课时陪含羞草;在星期五下午,他则会去找小辣椒。机智的林威,尽量在陪小辣椒从FORKFEED TUITION CENTRE去学校的路上,不会遇上去补习中心的含羞草和含羞草闺蜜。

     2016年11月尾,含羞草、林威和小辣椒已经考完各自的大考。镜头转向林威家附近的篮球场。当时,陈皇、黄隽、邓蓁和李泉也在那儿。

林威:各位兄弟,我有问题。
黄隽:哎… …很明显是为那两位女的而烦,对吗?
林威:对。
陈皇:(从口袋拿出硬币)这样吧…
李泉:(插嘴)哦!如果你把硬币抛在地上,硬币的头向天的话,你的选择是含羞草;硬币的尾巴向天的话,你的选择是小辣椒。
邓蓁:如果你获得头而开心,证明你真心喜欢含羞草。如果你因为获得头而伤心,那么你的选择是小辣椒。

     林威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硬币,向上天抛。结果是,硬币的头朝向天空,林威感到伤心。

陈皇:看来你是暗恋小辣椒… …
林威:我能再试一次吗?

     疑惑的陈皇看着林威再次把硬币抛向天空,朝向天空的是尾巴,不过林威还是感到伤心。

陈皇:看来你是暗恋含羞草… …呃… … 等等… … 你是两个人都暗恋。(尖叫)啊啊啊!!!
林威:唉,你们的抛硬币方式,对我来说没用。

8.)告诉和警告

     2016年这整年,那插班生,也就是王者,看着林威在这整年同时和含羞草和小辣椒搞暧昧。年尾考完试,他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必须揭发林威这帅渣男的所有恶行。

     同样是在11月尾,王者学林威那招,在小辣椒课室外等待小辣椒和她的同班同学进班。为什么还要等小辣椒的同班同学进班呢?原因是,王者要向全世界道出林威的所作所为。

     果然,就在中午时分,小辣椒和她的同班同学已经进班。王者眼珠肿红,可能是他曾经与林威有过不可告人的仇恨。不过,这显得没逻辑,因为王者是插班生,从来没见过林威。

王者:(面向小辣椒)你好。
小辣椒:EXCUSE ME… … 我认识你吗?
王者: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林威。
小辣椒:那么帅和人见人爱的一位校草,谁不认识。
王者:人见人爱… 我呸!我接下来说的几句事实,会令你对他另眼相看。
小辣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
王者:(大声说,欲小辣椒同班同学听见)难道你不知道他同时和你的样貌学会主席在一起,搞暧昧吗?
小辣椒:(瞪大眼睛,再闭眼)人帅绯闻多,我不会相信你的。
王者:随你吧,真相迟早会浮现。

     语毕,王者离开小辣椒的视线。小辣椒的同班同学开始对她说三道四。小辣椒坐回自己的原位,准备在2016年上学的最后一天去问他一切。

     难道王者只告诉小辣椒,没告诉含羞草关于林威的事吗?当然有!王者不会放过一切能摧毁林威的方式。就在王者告诉了小辣椒真相的第二天早上,王者去找在图书馆的含羞草。

王者:(走向在图书馆内的含羞草)
含羞草:(看到王者,她知道王者是林威同班同学)你要找林威吗?他不在。
王者:我不是来找林威。
含羞草:难道你是来找我?
王者:对。你知道林威在和一个下午班的小妹妹搞暧昧吗?
含羞草: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女朋友。
王者:别傻了,傻瓜都看得出你本身暗恋着他。为了你的未来幸福,我觉得你还是找他出来,把你们俩的关系给解释清楚。

     含羞草还没开口,王者已经离开了图书馆。含羞草卷一卷自己的头发,思考着一个问题:她到底是林威的暗恋对象,还是他的好朋友而已?

     这一切话题,都被在附近趴在图书馆桌子上休息的李泉给听到。李泉觉得一切事情即将闹到僵局,他必须将这件事告诉林威。

     镜头转向林威家附近的篮球场,当时是傍晚,林威和他的兄弟都在那儿。

李泉:老大,不好了!
林威:什么事?
李泉:那位插班生向大嫂说你一脚踏两船!
林威:李泉,你要搞清楚,含羞草不是我女朋友,你们不能称她为大嫂。还有,我没有正式追求她们两个。难道跟女性朋友聊天有错吗?
李泉:可是王者不那么想。
林威:王者?他为什么那么做?明天是上学日的最后一天,我们明天去找他算账!

     当天是最后一天上学日,林威在放学时,和他那班兄弟一起在校门口等待王者的出现。当天,含羞草和她闺蜜选择不来学校,因为她们已经觉得来学校并没有任何意义。

     不久后,王者果然出现了。林威和他兄弟包围王者。此时,独自从FORKFEED TUITION CENTRE到学校的小辣椒看到这一幕。

林威:(皱眉)你这个搞事精,竟然到处说我坏话。
王者:(大喊)我有说错吗?你这样做,跟一位渣男有啥分别?
林威:兄弟们!把他拖到校门口角落,殴打他!
小辣椒:(靠近林威,并大喊)停!住手!


9.)二选一

      2016年12月25日,当天正是圣诞节,也是公共假期,也是星期日。学校对面的咖啡厅人山人海。一些人在享受着手中握着的热咖啡;一些人在品尝着松饼,松饼的甜味占据了品尝者的味蕾,让人爱不释手。

      她们坐在咖啡厅的角落,互相面对面。那张桌子是四方形,每一边只能坐一个人,所以那张桌子只能容下四个人。

      林威匆忙地跑进咖啡厅内,他已经迟到了几分钟。他约了她们,决定在当天说个清楚。她们正面对面地坐着,在那边等待他的到来。

      林威坐在四方桌子其中一边。他们现在准备讨论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含羞草:听说你一脚踏两船。
林威:(冷静的语气)我没有。
小辣椒:那你上个月为什么殴打王者?难道他说的一切,是真的吗?
林威:他其实在胡说,我才殴打他一遍。一脚踏两船只适合用在有了女朋友的人。我目前还是单身的。
含羞草:好,你所谓的“一脚踏两船”不适合用在你这位“单身人士”。但你现在必须作出一个选择,让大家分清楚各自的关系界线。
林威:(呼气)选什么?
小辣椒:要不是王者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你同时在撩两个妹子。
含羞草:我要一个清楚的交代,我到底是你心目中的女朋友或暗恋对象,还是你的好朋友而已?
林威:(吸气)好吧… …让我想一想… …
小辣椒:难道你还需要想的吗?
含羞草:爱情是靠情商的,何必多想呢?
林威:(沉默几秒)你们先让我去柜台处打包三杯咖啡。

      语毕,林威走向柜台处,点了三包咖啡外带。从工作人员准备报咖啡至递上咖啡包给林威的短短几分钟,让林威深思这问题。当初的他抛了两面的硬币也作不出任何决定。短短的这几分钟,他到底要怎么做出决定呢?

工作人员:先生,你的三包咖啡准备好了。
林威:(递金钱给服务员)谢谢你。

      林威回到那张四方形桌子。她们还是面对面坐着。林威把两包不同口味的咖啡送给她们。

林威:(向着含羞草)羞草,这包咖啡乌是你的。我还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苦中带苦的咖啡乌。虽说咖啡乌是最苦的咖啡,但你说你喜欢它最纯正的味道。只有那味道,能刺激你的舌尖和味蕾。
林威:(向着小辣椒)辣椒,这包咖啡加奶是你的。我知道你喜欢加了浓缩奶的咖啡。你曾经说过,咖啡奶中的甜味犹如我们甜蜜的回忆。不过你放心,这咖啡只加了半杯浓缩奶,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过度甜的咖啡奶。

      她们的眼眶不约而同变红了。林威这时也差点落泪,不过他拼命地忍着眼中男人泪。

小辣椒:(声音沙哑)所以… …
含羞草:(声音卡着般)你… 选… …谁?
林威:(闭上眼睛,吸一口手中那包咖啡)对不起,你们是好人。(拒绝两位)

      语毕,林威走出咖啡店,留下两位微微流泪的女孩在店内。

10.)末


      林威深知他已经不能留在小和园这间中学。虽然含羞草明年毕业,不再出现在学校内,但他已经没有勇气面对即将升上国中二的小辣椒。

      两天后,林威一家大小迁移去其它州属,离开这片让林威留下疼苦回忆的一片土地。陈皇、黄隽、邓蓁和李泉也不晓得他们的老大“静静”地离开他们。

      转了男校的林威,开始发奋图强,努力向上。老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大马教育文凭中获取了中等的成绩,让他去参加导师培训班,成为一位中学老师。

      镜头转向2021年6月,21岁的林威上导师培训班的情景。

教授:各位!根据教育部指示,你们下个月会被派到各自的中学进行实体教学。
林威:教授,您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当临教?
教授:没错!

      镜头再转向2021年7月,林威被派到小和园中学执教。没错,那就是他曾经读了4年的中学。一切环境没变,多数高龄的老师也退休了,学生的脸孔也换了,对他来说不再熟悉。

      当他一踏进学校范围内,只见食堂附近那棵大树,还在那儿屹立着。他知道现在必须去找校长,通知校长要执教这回事。

林威:校长,能否借我看这学校内学生的名单?
校长:拿去。

      林威仔细观察名单上的名字。他只注意中六的学生名字。照理来算,小辣椒今年应该是低年级国中六。过了几秒,的却有一个名字与小辣椒一模一样。不过,到底是不是她本人,就得亲自去找她了。

      林威进入5A1,准备教他们科学。不过,班上的学生始终静不下来,尤其是那些女学生。

女学生1
:老师,为什么你那么帅?
林威:天生的,没办法。
女学生2:老师,你还是单身的吗?
林威:是,不过我不会看上你,哈哈哈(鄙视地看着女学生2)。

      下课时间,林威完成了当天的执教。他可以选择回家,不过他选择去图书馆,看一看里面的书籍是否还是当初般,填满着。

      不知道是天命还是缘分,林威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上了她。当初天真无辜的样貌,如今已经女大十八变的她,差点让林威认不出她。林威走上前,向她打招呼。那么久没见面他们,会显得有些尴尬。

林威:你好。
小辣椒:(吓到)你… 好…
林威:5年了,没想到那么快就五年了… …
小辣椒:嗯… …
林威:最近日子还好吗?
小辣椒:好。

      顿时,小辣椒的男朋友出现在林威面前。

小辣椒:林老师(陌生地称呼林威),这是我的男朋友。
林威:… …

      语毕,林威看着他们默默地从他视线中淡化。她的男朋友夹一夹她的鼻子,举动犹如一般情侣如此甜蜜。

      林威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开一开微信,看一看她在微信分享的事物。从前,她会把生活上的每一点一滴都放在微信上,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微信上只分享一些课业的帖子。一切关于她私人资料的帖子,早已在她中四那年删了。


      林威笑一笑,当初的暗恋,一切自然已成为美好的回忆… …




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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