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上)


1.)国中四的林威

       2016年1月4日,那天正是星期一,也是马来西亚小学生和中学生的新学年。有一位16岁的国中生站在学校食堂附近的大树下,那时是早上6时正,天还是如此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那位中学生,就是林威。他看一看大树附近的石碑上,在街灯的照亮下,写着“小和园中学”。没错,石碑上写的就是他学校的名字。他已经在那边读了三年,对学校的环境不再陌生。学校的周围和老师都一成不变,变的只是学生的脸孔,逐渐成熟。新的一年,上一届的中五生已经毕业,不再出现在学校内;新一届的13岁学生进来就读国中一,展开他们的中学生涯。

       这间中学跟其它中学一样,13岁的学生读国中一;17岁的学生就读国中五就能毕业。假设一些学生决定就读国中六,必须在学校内多留一年半年,完成他们的中六学业。通常就读中六的学生的年龄介于18岁至19岁。假如那些学生有读预备班,最迟会在18岁(也就是中五)毕业。如果他们选择升上国中六,就得在20岁才毕业。

       预备班至国中二学生属于下午班学生,国中三至国中六属于上午班学生。每天的1点10分(除了星期五),都是学校的高峰期。办公室里的上午班老师和下午班老师在打卡器面前登记上班或下班;课室内的上午班学生收拾着书包与文具,准备离开,课室外的下午班学生挤在课室外,准备进班。每逢星期五,早上班学生能提早在12点30分回家;下午班学生则延迟1小时10分钟,也就是2点20分才上课。这样的安排,无非是让中学生在星期五当天花更多时间陪伴家人和做自己想要完成的私人事物。

     林威还在犹豫是否升上中六,毕竟中六的课程说简单不简单,说难就肯定难。许多人选择去私人学院升学,升上中六这回事自然而然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第二个选择。不过,他目前只是中四生,还有两年的时间考虑这件事。目前,他的烦恼是如何在大马教育文凭里获得全科及格的成绩。

       林威从小不爱读书,他的成绩在中下也算是正常的。在小学的鉴定考试里,他很幸运地获得了全科刚好及格的等级,所以他不必在中学读预备班。只不过,自从他上中学后,他的所有考试科目都没及格过。要是教育制度限定他考不上某个级别就得留级,恐怕林威这一生都得花在中学里,一直留级。

含羞草:嘿!林威!

       林威望向右边,他看到她在远处向他挥手。她今年19岁,读着国中六。多一年,她就会离开这学校了。虽然他们的年龄相差3年,不过他们的关系不逊色于好朋友。

林威:羞草!好久不见!
含羞草:才一个月没见,这不算久。
林威:怎样,这一个月你干了什么?
含羞草:我去打份兼职工,获得不少薪水。
林威:不错下… 我假期时也有打工。

       林威国中一就认识他。当时是2013年,他还是国中一,她则是国中四。图书馆是他们必去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是在图书馆认识的。

       星期五是美好的一天,下午班在12点半放学,上午班则是2点20分才开课。林威还是下午班学生的时候,她都会在每逢星期五放学后到图书馆,这时的他已经在图书馆内温习功课。林威有个怪癖:除了在图书馆内,其他地方似乎无法让他专心读书。这导致林威的成绩还处于“挣扎”的范围里。12点半至2点20分点这段时间,她会教他一些关于课业上的知识,不过林威的课业就是没进步过。

       其实林威不懂何时对她有好感,只不过她比他大三岁,他不懂她可否接受他。或许时间能证明一切,他相信他迟早会获得答案。

含羞草:走吧,要上课了。

林威向她点头,走向礼堂处,询问自己的课室处在何方。

2.)插班生

       “4A10”,这就是林威的课室。4是中四的意思,A是文科班,10是文科班的最后一班。没错,林威进入了文科班的最后一班。简单来说,“4A10”的具体意思是“国中四文科第十班”。林威讨厌学校一直吹捧那些“4S1”和“5S1 ”的学生。“4S1”和“5S1 ”到底是什么?简单来说,“4S1”是“国中四理科第一班”、 “5S1 ”是“国中五理科第一班”。校方总是关注这两班,忽略其它班学生的感受。

       这中学的国中四至国中六有3个派系让学生选择,那就是理科(S班)、商科(V班)和文科班(A班)。S的具体意思是Science,V的具体意思是Vocational,A是Art。假如某位学生今年是“国中四商科第二班”,他的班级名字是“4V2” 。假如某位学生今年是“国中五理科第一班”,他的班级名字是“5S1” 。假如某位学生今年是“低年级国中六文科第一班”,他的班级名字是“L6A1” 。由于国中六要就读一年半,所以中六生会分成“低年级国中六生”(L6,也就是LOWER FORM 6)和“高年级国中六生”(U6,也就是UPPER FORM 6)

       国中一至国中三的学生只能选择文科这派系。假如某位学生今年是“国中一文科第二班”,他的班级名字是“1A2” 。假如某位学生今年是“国中二文科第一班”,他的班级名字是“2A1” 。假如某位学生今年是“国中三文科第一班”,他的班级名字是“3A1” 。

       林威一进班,就看到角落旁的四位难兄难弟——陈皇、黄隽、邓蓁和李泉。他们都是林威的“手下”。

陈皇:(看见林威)嗨,老大!
林威:YO, WHAT'S UP EVERYBODY?
黄隽:老大,那么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死掉了(这句不是讽刺,是好兄弟之间开玩笑的话)。
邓蓁:哇老耶!全部兄弟都到齐了,你现在才来?你不如100万年后才来?
李泉:老大,你是不是假期时做了太多伤肾的活动,你的脸好像白纸那么白,哇老耶!

       林威走向他们,把书包放在地上,右脚踏上一张椅子,眯着眼睛,观察他们四位。

陈皇:哇,好有老大的风格!
李泉:看你这个死人表情,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邓蓁:老大,今天才开学第一天,就要PONTENG(逃学)了?
黄隽:老大,我看我们至少先上一节课,才逃学。

       林威左手伸进口袋里,再继续看着他们。

黄隽:老大,你在做么?手伸进裤袋,很有型咩?

       林威从口袋里拿出几十颗糖果,分给他们。

林威:这是我假期打工时,有位来自外国的客人送我几颗外国制作的糖果,我觉得这些糖果不错下,你们试试看。
陈皇/黄隽/邓蓁/李泉:谢谢老大!

级任老师:(进班)各位同学,大家早上好。

       林威和他的兄弟无奈地选个角落的地方坐下,在那儿准备耍废至放学。林威知道那些进班的老师不会教他们,只会让他们自身自灭。林威感到无奈,却什么也不能做。

       当第一堂课快要结束,一位男生进了来。级任老师看他几眼,就向全班介绍这位插班生。这位插班生姓王,名叫者。人家都称他为王者。他是因为上一年在其它学校犯了不尊师重道的校规,而被该校开除,转进这学校。

陈皇:(和林威低声耳语)老大,要不要跟他做朋友?
林威:看情况,我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3.)课外活动

       “外貌学会”,小辣椒看着牌子上的那四个字。没错,她来对了地方。当天是1月6日(星期三),也就是每逢星期三一定会有课外活动的一天。课外活动分成三个部分:制服团体、学会或团队、运动或游戏。这三个部分会在每个星期轮流进行一个。课外活动都是在12点半进行至1点半,所以早上班学生要迟放学;下午班学生要早来学校。

       小辣椒,是一位拥有女神气质的国中一学生,她读“1A2”这一班。此时此刻的她面对着陌生的中学生涯,犹如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猎手,拼命地找出正确的方向,回到正轨上。

       小辣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进入“外貌学会”。应该是这学会的名字吸引她吧?或则是她认为这个学会是比较谁的颜值最高,让她不甘落后地参加这学会。

       一踏进门口,小辣椒看见含羞草站在门旁,准备问她一些问题。

含羞草:小妹妹,你身边有男生吗?
小辣椒:没有,为什么?
含羞草:我们这学会不欢迎男生,男神禁止进入这学会。
小辣椒:为什么?
含羞超:(淫笑)你等下就会知道了,呵呵… …

       小辣椒还是站在门口处,他看见那学会室只有20张桌椅,前面放着一个荧幕,天花板则挂着放映机。她还看见那20张桌椅后面有一张大桌子,大桌子上放着水瓶和纸巾。为什么大桌子上有这些东西?她也不知道。

含羞草:(关上大门,走向荧幕处)大家好!我是这学会的主席!你们一定觉得这学会的名字奇葩吧!没错,因为我们等下会做些更奇怪的东西,敬请期待!

       几位女生开启电脑和放映机,把一些男明星的照片放映在荧幕上。几位女生顿时全神贯注地看着荧幕。

含羞草: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天活动,这些男明星的照片,我们留到下次才慢慢观赏。今天,我们来观赏校内的校草!
女学会会员1:主席,你所谓的校草,包括毕业了那些男学生吗?
含羞草:放心,我已经更新照片,全部校草都还没毕业。而且年龄最大的校草才19岁,呵呵呵… …(脸红)
女学会会员2:这些照片哪里获得的?
含羞草:厉害咯,他们的社交网站有这些照片。不过,我校的摄影学会与我们合作,所以我从摄影学会拿出更多他们的照片。摄影学会那些照片,在他们的社交网站找不到的… …呵呵… …
小辣椒:那些男生会介意摄影学会会员偷拍他们吗?
含羞草:别怕,都获得允许和认可。别那么多废话了!我们来开始看吧!

       荧幕上显示着学校的一些校草,一两位女生负责在电脑转换那些照片。她们还特地播放背景音乐,让大家融入环境当中。看到帅哥的她们,口中开始分泌出更多口水。

女学会会员3:(流着口水)主席,我不行了!我口水流出来了,怎么办?
含羞草(开始流口水)后面那张大桌子有很多纸巾,随便拿一两张来抹一抹你的口。

       当女学会会员3一去到那张大桌子,全部女生按耐不住,直接去大桌子获取纸巾,抹干自己的嘴巴。只有小辣椒还在那边,默默地看着荧幕。当全部女生为这些校草疯狂着,她似乎没动心。可能是这些校草“不符合她胃口”。

含羞草:(拿着湿透的纸巾,回到座位)各位,我们现在来播放全校最帅的五位校草,请准备你们的纸巾~~~

       荧幕上陆陆续续出现了李泉、邓蓁和黄隽的照片。当陈皇的照片出现时,那些女生已经用完了所有纸巾抹干自己的口水。当林威的照片出现在荧幕面前,全部人鸦雀无声。几秒后,一个女生举手,打破了沉默。

女学会会员4:主席,我已经没有口水流了,有水给我喝吗?
含羞草:在桌子后面那边,那儿有很多矿泉水水瓶。

       全部人再次到后面抢取矿泉水。一些女生喝了水后,再看一看荧幕上的林威照片,再次流更多口水。当她们流了口水,再喝矿泉水解渴。解渴了的她们因为再次看到林威的照片而大流口水。

女学会会员5:主席,快关掉放映机,这校草帅爆了!我的口水分泌处快不行了!

       含羞草马上去关掉放映机。由于她太过匆忙,不小心把放映机弄坏。含羞草认识林威,所以她看见林威的照片,显得格外镇定。小辣椒刚刚也是流了一点口水,但没那些女生那么夸张。小辣椒看到放映机坏了,自己也吓到了。

小辣椒:主席,刚刚最后一张的校草照片帅烂了放映机?
含羞草:当然不是,是我粗心大意,不小心弄坏了这个放映机。





4.)去补习班那条街

      小辣椒离开外貌学会,觉得这学会真的不可思议。她急着去课室,因为她快要迟到了。不幸运的是,她一时失足跌倒,扑在林威身上,使到林威四脚朝天。不巧不合的是,林威当时和他的四位兄弟在学校里游荡。

      当小辣椒知道自己扑到在他身上,他马上起身,并蹲下,收拾自己散落的文件。当她还在找着她的青色文件夹,只见一双手递着那文件夹给她。那双手,是林威的手。她第一次看见林威的真人,嘴角不小心流出了口水。没错,她觉得真人的林威比照片里帅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她拿了林威手上的文件夹,就马上红着脸逃跑,一声谢谢也不敢说。林威此时感觉他的脚底踩着一片卡片。他移开他的脚,发现到一张学生证。

林威:哇老耶!那么戏剧化的?怎么她的卡在这里的?
陈皇:老大,这犹如爱情剧里的画面,简直是敢想不敢求啊!
黄隽:老大,她走远了,要把卡片还给她吗?
邓蓁:黄隽,用脑想都知道要还的啦!就算你留着这张卡,也对你没什么鸟用。
李泉:你们还在这里讲一大堆废话?!那女生走了!
林威:没关系,我明天再还给她。

      独自回家的路上,林威看着那张学生卡,一边思考着一些认真的问题。照片上的女生模样,与他曾经小学时期暗恋的唯一女生长得一模一样。

     想当初,他读着六才小学。当时是2012年,六年级的他第一次看见三年级的她。他是在放学时碰上她。不知不觉,他总是会在放学时,在人海茫茫中偷瞄她一眼。而她,从来不知道这一切。这种偷瞄的举动,只维持到他小学毕业那一天。毕业典礼那天,是他最后一次偷瞄她一眼。

      要不是林威在初中一对含羞草有好感,恐怕他到现在对小辣椒的记忆更加清晰。一眨眼,这一切,已经过了四年。

      隔天(1月7日,星期四),他在放学后,独自在1A2课室外等待她的到来。不久后,她出现了。看到林威的她,装作镇定地走去小辣椒那儿。

林威:小妹妹,你的学生卡掉了。
小辣椒:(摸一摸口袋)哦,那是我的第二张学生卡,不见了也无所谓。
林威:即使是第二张卡片,你也收着吧。

      小辣椒羞涩地从林威手中接过那张学生卡。透过那一张薄薄的学生卡,她感到自己犹如触摸着林威的双手。

林威:小妹妹,你小学时是不是黄队?
小辣椒:你是说运动时穿的红队、黄对、青队和蓝队衣服?
林威:对。
小辣椒:是,我是黄队。不过,我中学是白队。
林威:好的。

      2017年1月8日,林威去图书馆和含羞草会面。含羞草和她的一班姐妹已经在图书馆。林威看到含羞草,就和她打下招呼。

林威:嘿!你不留在图书馆温习功课?
含羞草:不了,我今年开始,每逢星期五都不能留在图书馆了。我三点有补习,所以以后不能陪你了。
林威:无所谓,反正我以后可以独自在这里温习功课。
含羞草:呃… …这样我去补习了。
林威:不如我陪你去补习中心?
含羞草:不用吧,反正我有我的好姐妹在。
林威:我就陪你一次,一次而已。往后的日子,你姐妹会陪你去补习中心。

      就这样,林威和含羞草那班好姐妹去SPOONFEED TUITION CENTRE。途中,林威和含羞草有说有笑。

      亲眼看着含羞草和她好姐妹进去补习中心,林威觉得心满意足了。无所事事的他,决定走回到学校。当他走到交叉处,他遇见他的“手下”。

李泉:在那边泡妞却BOJIO(不约)我们!
邓蓁:那边有足足5个女生,刚刚好凑够人数给我们泡妞!
林威:(翻白眼)哇老,给我一点私人空间。你们整天在我身边,我喘不过气来。
陈皇:(看着远处)老大!那不就是那位中一的女学生吗?
黄隽:你还没还学生卡给她!
林威:我早就还了给她。
陈皇:哇老!又BOJIO(不约)我们!
李泉:老大,我觉得她是从补习中心过来学校。
林威:别说了,你们看一看我怎样泡妞,学一学东西吧!

      就这样,林威独自走向小辣椒那群女生,他的兄弟全部在远处看着他泡妞。

林威:(走向小辣椒)你好。
小辣椒:(吓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威:我在放学途中遇到你,真巧。
小辣椒:哦… …
林威:你是不是从FORKFEED TUITION CENTRE那边来学校?
小辣椒:哦,我们刚刚补完习,准备去学校。
林威:不如我陪你们去学校?
小辣椒:随你便。
林威:对了,见了你那么久,我还是不懂你的名字。(林威当初没看小辣椒学生卡上的名字)
小辣椒:我的名字是小辣椒。我知道你是林威。
林威:哇,原来我那么出名。那你觉得我帅吗?
小辣椒:(微笑)

      就这样,林威和小辣椒展开他们第一次的对话。小辣椒的姐妹们完全被抛弃在后面。

林威:你有社交软件吗?
小辣椒:有,不过我只有微信这软件。
林威:要不要添加我?
小辣椒:好吧,拿你的微信号来。

      就这样,林威成功获取了她的微信号。林威远处的兄弟看着林威。

李泉:那小子又拿女生的微信号。
邓蓁:难道他不把大嫂放在眼里?
陈皇:谁是他大嫂?
邓蓁:含羞草。
黄隽:你别乱说,以我们老大的性格,他宁愿要个炮友也不要女友。

      远处,那位插班生,王者在看着林威各自陪含羞草和小辣椒去补习中心的情节。

5.)运动会


      运动会即将在2月份举行,所有人必须在1月份准备练习。虽然林威输在学业上,但他在运动项目,尤其是拔河这一项,绝对是名列前茅。他与他的队友(他的拔河队友包括陈皇、黄隽、邓蓁和李泉)连续四年在校内获得铅球总冠军。更夸张的是,他差点在国家比赛内获得冠军。事与愿违,他只获得亚军。

      整个一月份,林威忙着与其他队比赛。没错,是正式比赛。所有项目其实在运动会之前已经举行,只有剩下的最强两队才会在运动会当天切磋。

      那么林威有几多个对手呢?学校有红队、黄队、青队、蓝队、白队和黑队。林威是黄队,所以他努力为黄队争光。从初赛到半决赛,他的队都领先获得第一名。

      含羞草是青队的成员,她去参加操步比赛。小辣椒是白队,她也是参加操步这一项比赛。操步比赛由红队、黄队、青队、蓝队、白队和黑队组成,只有冠军的那一对才有奖杯。为了这奖杯,全部队伍一直拼命地练习。

小辣椒:白队队长,你觉得我们能获得冠军吗?
白队队长:白队最后一次在2013年获得冠军。该死的青队在2014年至2015年连续2连冠,我们在今年必须击败她们!
小辣椒:(举手大喊)击败青队的三连冠!WHITE TEAM IS DA (THE) BEST!

      机智的林威很会善用时间,忙里偷闲。他趁白队操步休息时,跑去和小辣椒搭讪;他趁青队操步休息时,跑去和含羞草搭讪。这一个月的搭讪,使到她们同时暗恋上林威。重点是,她们不知道自己即将毁在这渣男的手里。

      转眼间,2月份的运动会即将举行。先来的是操步项目,陆陆续续的是篮球比赛、排球比赛、… … 正当这些比赛轮流进行,林威顺便轮流与她们搭讪。没错,是轮流。林威一会在含羞草身边,一会儿在小辣椒身边。当林威离开时,总会以各种理由,比如:“我肚子痛”、“我去食堂买水,你要吗?”、“我去另一边,这样比赛项目可以看得更清楚”… … 天真无邪的她们,信了。

      爱丽丝.玛丽亚老师是一位会说华语的外国老师。他是一位英文老师,但她当天在台上用华语宣布获奖成绩,摆出了一个大乌龙。

爱丽丝.玛丽亚:现在,我们来宣布即将在操步项目获得冠军的队伍。
小辣椒和其他白队队友:(大喊)白队!白队!
含羞草和其他青队队友:(大喊)三连冠!三连冠!
爱丽丝.玛丽亚老师:恭喜白队获得2016年操步项目的总冠军!

      小辣椒和其他白队队员立刻走上台,白队队长准备获取奖杯,一位拿着白队旗子的白队成员拼命地向青队那边摇着白旗,鄙视青队失败抱住四连冠。全部白队成员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爱丽丝.玛丽亚老师:(吞口水)慢着!我看错分数了!青队才是2016年操步项目的总冠军!恭喜青队(吞口水)。

      全体青队成员走上台,刚刚鄙视青队成员的那位拿着白旗的白队队员被几个人包围,再轻揍他一顿。站在台上的白队队长默默地下台。没错!青队获取了操步项目三连冠这美誉!明年的四连冠,是青队队员们的憧憬。

      林威当时看着含羞草站在台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此时,他看到小辣椒左手脱了她的包鞋,准备朝向爱丽丝.玛丽亚老师丢鞋子。林威奔向小辣椒那儿,握着她的左手臂,并劝阻她。

林威:小辣椒,你傻了?!
小辣椒:我干!那老师哪里可以这样看错分数的?
林威:冷静!
小辣椒:我真的顶不顺那老师咯!练习到那么辛苦!啊啊啊!!!(大喊)

      林威右手手掌捂着她的嘴,并在他的右手手掌后面上轻吻。此时的她安静下来了。林威松开他的手掌,向她道歉。

林威:对不起,希望你不要介意。
小辣椒:(脸红,不懂是生气还是害羞)
林威:(向她鞠躬)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辣椒就这样面红耳赤地往别处跑了。林威站在远处,不追上她,让她的影子逐渐在人群中消失。

      林威躺在地上,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这时的他,已经没心情去参加拔河比赛了。

      林威在1月份期间,轮流泡两个妞和刚刚捂着小辣椒的口的那一幕,都被那插班生,王者看在眼里。王者看着台上的含羞草,眼球不知不觉中露出了血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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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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